#男孩危機

今天殺戮明天擁抱愛 軍人爸爸的兩難

今天殺戮明天擁抱愛 軍人爸爸的兩難#男孩危機

(優活健康網編輯部/綜合整理)安德魯是海軍陸戰隊員,正在進行第一趟任務。對他而言,最重要的事就是上Skype的日子—看妻子梅根教4歲女兒「倒數爸爸回家」—這是他冒生命危險所得:家人的愛。安德魯不想當個「獨行俠爸爸」,他想成為家庭中不可或缺的成員。終於,安德魯回家了。雖然和小兒子只見過一次,但他用躲貓貓拉近彼此距離;「專心當個爸爸和丈夫」是他的夢想,只是安德魯也發現,妻子對孩子太過寵溺;梅根則覺得丈夫過度強調紀律,他和孩子的玩耍方式讓她坐立難安。雖然梅根的「縱容」讓安德魯不開心,但他也發現自己的過往經歷對這個家是有好處的,他的經驗大多來自部隊—每個人都可以完成意想不到的事,他每天都被要求要做到超越個人意願的事。讓安德魯覺得自己因此成為更好、更有自信的人。身為爸爸的安德魯想把「愛」傳給他的孩子。安德魯和梅根討論如何讓孩子步出舒適圈,發掘妻子未幫孩子培養的能力—梅根總在孩子說「不」時就妥協了。這點梅根很認同,當孩子說「我不要」或哭泣時,她的直覺反應是用最不痛苦的方式解決問題。將近1個月的相處,安德魯便發現他希望貢獻給家庭的東西會引發衝突;梅根覺得孩子沒有爸爸陪伴的不安,被爸爸在身邊的不安給取代了。兩人都覺得身心受創。安德魯和梅根不知如何面對「軍人爸爸的兩難情況」:不堅持己見就只能閉嘴。堅持己見會造成家人衝突,閉嘴會讓孩子被寵壞、過度依賴。沒有人教他們從安德魯過往的軍事訓練,汲取能讓孩子更堅強的元素,並與梅根的經驗、本能互相平衡。如果我們希望改變文化上「不當一回事」的態度,讓年輕男性從殺人機器,變成可以好好付出愛的人,就必須試著從政策改變,防止結束任務的軍人走向離婚一路。我們訓練士兵上戰場殺敵;在他們回家時,也需要「任務後訓練營」來教育士兵及其伴侶,融合彼此的技能,完成「建立健全家庭」的任務。任務後訓練營在軍隊裡,處境越艱難就越得挺身應戰;因為軍人是沒有權利選擇的。退伍軍人在「任務後訓練營」可以學習如何釋放情感,而不是借酒澆愁;男孩會看到爸爸融入家庭,而不是因為與爸爸疏遠,成為家庭的受害者。至於,該怎麼做呢?正面的做法就是:幫助男孩和他們的妻子,將男孩為了保家衛國所學到的諸多強項,化為能為家庭付出的優點。舉例來說,男孩服兵役時會學到在領導與服從的同時處理緊急狀況,甚至得半夜出任務,這些都是照顧孩子時必需的重要特質。「任務後訓練營」也能幫助退伍軍人重新思考,在他們所會的眾多技能裡,哪些在戰時有用、哪些是在付出愛時不需要的。例如:戰爭時,多疑是需要的;但回歸家庭時,多疑只會讓家庭失和。「任務後訓練營」讓退伍軍人將多疑轉變為信任。同樣的,如果戰況激烈時有隊友受傷,他只要冷靜地伸出援手就能提振小隊士氣;在家裡,如果妻子或孩子生病,冷靜面對也是必要的,但他還得知道如何求助與展現同理心。在戰事發生時,家庭治療、伴侶溝通、婚姻諮詢等事務會讓戰士們分心;但在戰後,這些是幫助他們與家人重聚的必要工具。這得花多久時間訓練呢?如果曾經上場殺敵,就得花與殺戮訓練同等的時間在「任務後訓練營」上,重新訓練愛的能力。等待爸爸歸來的孩子,將得到一個知道如何表現愛的爸爸;戰士的兒子,會得到一個可作為典範的爸爸,當他回到願意奉獻生命去保護的家人身邊,原本在戰場上找到的目標感,就不會因為回家而消失。不管是戰場或職場,大家都很容易以為爸爸只是貢獻金錢。但無論是家庭意識與法律,都必須看見父親付出時間的價值。(本文摘自/男孩危機:偽單親、兩性失衡、缺乏競爭力,兒子的未來正在崩解,我們該如何出手相助?/三采文化)

投入女孩們的職業 男孩也能發光

投入女孩們的職業 男孩也能發光#男孩危機

(優活健康網編輯部/綜合整理)如果你兒子的學業表現不怎樣,他的工作特別有可能被外包。健康照護產業有許多不會被外包的工作,這類工作不需要高學歷,也適合男性,例如緊急救護技術員和放射師等。還有其他許多傳統上由女性擔任的健康相關職業,是無法外包、不需要高學歷、薪水也不錯的:口腔衛生師(註)、按摩治療師、內科助理。口腔衛生師的平均年薪為7萬2千美元,是牙醫助理的2倍;但男性口腔衛生師很容易被歧視,因為某些病患只願意讓女性衛生師將手指放入口中。同樣的問題在按摩治療師身上也可看見,但如果你兒子的身體強壯,一般大眾對深層組織按摩的需求會讓他很受歡迎。雖然按摩治療師的平均年薪是4萬8千美元,但很多獨立開業的按摩治療師時薪可以達到80美元,工作時間也很有彈性。如果你的兒子選在高級社區執業,他的顧客通常會願意支付更高的費用。男性內科助理比較沒有被歧視的問題,平均年薪是10萬美元以上。對上學沒興趣的男孩,不妨找個可以發展成未來職業的興趣。舉例來說,亞當向來和學校磁場不合,但爸媽注意到他對身心障礙鄰居特別照顧,同時發現居家照護產業每年成長近40%,他們帶亞當去拜訪長者朋友。亞當知道自己被需要時,眼中露出興奮光芒。不重視職業教育,將嚴重傷害學業成績不佳的兒子們。對多數家庭來說,減少職業教育讓大家覺得這些男孩們的需求(包括男孩本身)是可以丟棄的。但是看看日本成功的職業教育:99.6%的職校畢業生都能找到工作。明瞭未來機會的老師,也能用類似資訊幫助男孩填補失落的目標感。布蘭登回憶道:「我天生就不是上學的料,但大家都說我很會與人相處。有一天,老師在課堂上說:未來世界需要男人當小學老師和社工。在我要離開教室時,她叫住我,說她在說那句話的時候,想到的是我。讓我受到很大的鼓舞,最後我上了大學,拿到小學老師的證照。」正是因為如此,我們需要平權法案、補助金和獎學金,來幫助像亞當和布蘭登這樣的男孩進入傳統上以女性為主的行業。平權法案給的不只是機會,獎學金也不只是給錢,它們是個社會暗示—男性們,我們需要你們加入社工行列、加入小學。兒子聽到的社會暗示不再是「國家需要你的身體」,而是「我們的孩子、我們的社會,需要你的腦袋」。註:dental hygienist,是具有專業證照的牙科專業人員,主要工作為預防民眾口腔疾病,從事口腔衛生的相關技能。台灣尚未有此行業。(本文摘自/男孩危機:偽單親、兩性失衡、缺乏競爭力,兒子的未來正在崩解,我們該如何出手相助?/三采文化)

好環境幫助了女孩 卻傷害男孩?

好環境幫助了女孩 卻傷害男孩?#男孩危機

(優活健康網編輯部/綜合整理)「為機會遷徒」(Moving for Opportunity) 計畫,曾讓美國住房及城市發展部(The Department of Housing and Urban Development)隨機選擇4,500 個家庭搬到比較好的住家地區。15年後,再追蹤這些家庭的孩子,發現搬到較好環境的男孩患有創傷後壓力症候群的機率,與從戰爭歸來的軍人相當。克蘿伊和加布爾都參加這項計畫。克蘿伊的社交能力讓她「釋放」搬家後的不適,結交新同學。但加布爾沒辦法把換環境當作一件「好事」。雖然以前住的地方比較差,但他不用重新費工夫去證明自己;以前的家讓他比較自在,有自信被朋友考驗、戲弄,他自己也是這樣對待朋友。但是在新家,當他因為穿著打扮被人嘲笑時,他忘了「接受考驗」是男生交朋友的必經過程,而不是真的嘲笑。加布爾很沮喪、假裝不在乎,還拒絕學校輔導員的幫助。參加「為機會遷徒」計畫的男孩們和加布爾一樣,在10 ∼15年後,罹患創傷後壓力症候群的機率較高,也更可能罹患憂鬱症、行為障礙與犯罪。此項研究發現了男孩的脆弱面。與一般人想的不一樣,當失去友誼與愛時,男孩其實是比較脆弱的那方。為什麼?加布爾在擁有接受考驗的自信前,他需要安全感與感情基礎,但是英雄觀不容許他被照顧。失去友誼與愛時,需要情緒智力,而建立新友誼與愛則需要良好的社交能力。在感情方面,英雄觀無法保護男孩,反而讓男孩變得更脆弱、更需要愛。情緒智力:笑容更勝於劍在貧窮的區域,幫派組織搶著取代爸爸的地位。只要看看男孩的英雄觀與女孩的情緒智力在幫派中的表現,就能一瞥這兩者誰比較有力。以男孩來說,表現得強硬才能贏得尊敬與地位—越強悍、粗暴、惡劣,地位就越高。女孩則是透過交際手腕與偽裝的假面具獲得地位。在街頭打鬥之後,她們會去撿手機,打探對手訊息,幫助夥伴取得情資,讓男孩(有時候是女孩)走私武器與毒品的風險降到最低。由於女孩在蒐集資訊時,不需要開槍殺人,她們就能維持「清白」,沒有犯罪紀錄。女孩的假面具讓她們比較不會被警方盤查,例如把某樣東西藏在嬰兒車裡;這也意味著在警察問話時,她們會比較快被釋放。男孩在幫派裡就和平常一樣,得要求自己戴著堅強面具。情緒智力讓女孩能獲得男孩身體上的保護,也能用自己天真、脆弱的假面取得保護。不過,還有另一個方式,會讓男孩以被某些人視為軟弱的方式變堅強。霸凌者與被霸凌者我到現在都記得吉米拿著磚頭,威脅要砸爆我的頭。那時的我和加布爾一樣,剛搬到紐澤西瓦德維克,而且經常回憶搬家前的事。吉米不喜歡我「威脅」他的地盤,當他高舉磚頭時,我腦袋飛快想著頭被砸爆的各種畫面,但我用最後思緒想出吉米值得被尊敬的地方。我想到吉米帶頭的團體。我說:「吉米,很多人都把你當老大。你覺得這是為什麼?」我其實不記得吉米回答了什麼,但他在說為何他是老大時,他的手放了下來,把磚頭丟進水溝。很多人都有被霸凌的經驗,也覺得被霸凌的人只能被痛毆一頓、逃跑或還擊,身為家長的我們會覺得自己的職責就是加重對霸凌者的懲罰,直到霸凌停止。不過,遇到吉米後,我發現了被痛毆、逃跑或還擊以外的選擇:將霸凌者當作需要被尊重的人。如果我們能幫助霸凌者找到值得尊重的地方,他將會放下因憤怒而使用的暴力。簡單地說,反抗不敬的方式之一是以敬意回應。那時候的我無法清楚描述,但我感覺到了,而且非常管用。後來,我發現霸凌者其實在家經常被爸媽虐待,或是缺乏父親的關懷而被忽略。也發現一件大家從不知道的事—霸凌者與被霸凌者有許多共通點:都是自尊心低落、表現不佳的人。如果要縮小健康觀與英雄觀的距離,就要從同理心開始,不只同情被霸凌者,也要同情霸凌者。(本文摘自/男孩危機:偽單親、兩性失衡、缺乏競爭力,兒子的未來正在崩解,我們該如何出手相助?/三采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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