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活健康網記者林奐妤/編輯整理)若我們的記憶會在夜間啟動,那麼我們就得討論到兩種不同類型的未來。在其中的深眠階段,討論的是已有的目標,以及底下這個問題:過程如何能為了可能的重複,而同時變得可理解,且最佳化?在緊接著,以睡夢或快速動眼睡眠開始的階段,所負責的是我們遠程目標的夢想生活。所有自白天經歷所獲得的,現在將拼湊出一個更大的關聯性。夢中會開啟新的靈感泉源 造成不安夢中會開啟新的靈感泉源,並導致原先看起來理所當然的事,得以在新的環境及新的景象周遭內被感受。這樣的重新創作,其目標基本上是為了造成不安。不安到讓我們至少會保持開放的態度,來看待固定的方法以及習慣的例行瑣事是否有新的處理方式。在草稿階段如此的不安,還可以一定程度上理解為玩心。白天的時候,我們也常更改我們的過程,然後交換東西看看那樣我們喜不喜歡。但若夢境是跟整體有關,也就是與我們人生最後想要達成或成為什麼有關,那麼遊戲就要認真了,而夢可能成為第一個可以改變我們人生的普遍性不安。由於這樣肆無忌憚的誠實,其門檻可能很高。也因此,夢境有時帶有教育的性質。換言之,夢境會逐步帶領著我們,提出一個準則性的問題。夢境針對人生中必須做的事 提出相反的強迫性我們每個人都對下面的場景不感到陌生:在夢境中我們人在路上,而且跟人有個重要的約。在赴約的路上,遇到認識的人,時間變得不太夠。接著我們又開錯路,時間變得更趕,把車子停在立體停車場的時候,又忽然目睹一件罪案發生,醒來以後才發現那是星期天晚上看犯罪影集所留下的印象。每次遲疑,心中的感覺就會更加強烈,覺得跟人家的約會,更不可能準時趕上,最後心中只剩恐慌。到了最後,夢境以這樣作結:我們陷入某種不尋常形式的絕望,並胡亂繼續思考著「現在該怎麼辦」。而這個我們或許會從夢境帶回現實的問題,是個必須捫心自問的問題:這件自己認為一定要去做的事情,我們真心想要嗎?夢境針對這種強迫性,在人生中一定要達到這個、達到那個,提出了相反的強迫性:至少要想像一下我們所無法想像的事,然後看看會如何發展。夢境像是陪伴者 白天沒入意識中與普遍的幻想所告訴我們,以及古老解夢認定為無庸置疑所不同的是,我們在夢中不會得到叫我們「你要變成這個或那個」的內容。夢境更像是個陪伴者,當我們再度將注意力轉向夢境的順序時,它卻在告別後,隱密地沒入白天的意識當中。(本文摘自/是鴨子還是兔子/麥田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