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傷

性騷案延燒》被害者當下為何不求救?醫列「4大原因」嚴重恐創傷

性騷案延燒》被害者當下為何不求救?醫列「4大原因」嚴重恐創傷#創傷

近期不論政治圈、演藝圈、教育界性騷擾事件頻傳,不少受害者都陸續為自己發聲,堪稱是「台版#MeToo」。然而,很多人無法理解受害者,為什麼被騷擾當下不求救,事後有機會也不說?身心科醫師回應,受害者不說有很多原因,建議多了解受害者的心理狀態,鼓勵他們在安全狀態下尋求協助,包括心理健康和司法援助。

對自己超嚴格?心理師一語道破:「羞愧感」是因為你在逃避創傷

對自己超嚴格?心理師一語道破:「羞愧感」是因為你在逃避創傷#創傷

「嚴以律己」是許多人敦促自身進步的座右銘,但是英國心理諮商師艾美.布魯納(Emmy Brunner)在《內心對話的力量》中分析,強烈的自我批判並陷入「羞愧感」,其實是一種內心深處創傷未撫平,所衍生的情緒應對機制。明明期待自己更好,卻可能逼得自己走投無路。學習找出創傷源頭,才能擺脫自我否定的惡性循傳。以下為原書摘文:

你情緒裡的刺 是小時候藏起來的委屈

你情緒裡的刺 是小時候藏起來的委屈#創傷

(優活健康網編輯部/綜合整理)二○一八年之前的幾年間,我有三段比較親密的關係終結了──不全是愛人關係,還有朋友關係、工作夥伴關係。然而這三個人帶給我的感受竟然非常相似。不!不!不!他們當然是三個截然不同的人,但是因為這些關係的戲碼都是我自編自導自演的,而我對親密關係的創傷模式是一樣的,所以我帶出他們身上的一些特質是相同的,而我跟他們碰撞之後,産生的感受,也幾乎是一樣的。越來越覺得,如果我們不能夠為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情負起全責,我們就不能在生活中前進,也無法成長。如果你看不到自己的錯誤,就無法成長二○一八年去上了 PoV(Psychology of Vision)願景心理學兩位日本老師栗原英彰和栗原弘美的課程,課上老師就說,在人生中(也適用於:關係、婚姻、工作等),如果你看不到自己做錯的地方,你就無法進步。所以,每當我們遇到不愉快的事情的時候,即使對方的確是一個非常離譜的人,我們也有需要負的責任。就是這樣不斷地檢討、改進自己,我們才有進步的空間,才能真正的成長。然而,大部分的人不願意去承認自己的錯誤,因為承認錯誤不但導致我們小我(面子、自尊心)受損,而且可能還要承擔我們不想面對的情緒,比方說,自己不夠好,不值得。我常常說,苦都受了,如果不能夠因此而學習、改變,讓自己變得更加自由、解脫,那苦都白吃了。所以,對於這三段關係的結束,我是做了很深的自省工作的。為了保護這些人的隱私,我無法詳細描述他們引發的我的痛苦和情緒具體是什麽,我只能說,幾乎是一樣的感受,而且是一種熟悉的感受,我從小就是在這個感受中長大的。小時候缺愛的孩子,長大後會怎樣?在上面的課程中,老師用一些練習帶出我們內在壓抑的情緒,我一直以為我自己的情緒是很流動的,沒想到還是壓抑了很多情緒,從童年就開始了。小時候,當照顧我們的人(父母或長輩)讓我們期望落空的時候,在上面的課程中,老師用一些練習帶出我們內在壓抑的情緒, 我一直以為我自己的情緒是很流動的,沒想到還是壓抑了很多情緒, 從童年就開始了。小時候,當照顧我們的人(父母或長輩)讓我們期望落空的時候,所以,五花八門的防禦機制就被我們建立起來了:決定:我做什麽都受到責罰,所以,從此以後我做事都被動,而且小心翼翼。感受:動輒得咎,我總會犯錯。決定:父母讓我失望,所以,我從此再也不相信別人,始終懷疑別人的承諾。感受:被背叛、辜負。決定:父母吵架、打架,讓我驚恐不已,我決定以後不跟任何人起衝突,所以我隱藏自己,避免衝突。感受:我的真正想法,寧可委屈、憋著,就是不能說出來。決定:爸爸或媽媽無故責備、體罰我,我決定把對他們的感情凍結起來,愛恨一起打包放入心中的冰箱裡。感受:沒有人理解我,他們如果看到真正的我,也會不喜歡我,所以我不能太敞開心扉給別人,因為他們會傷害我。決定:爸爸或媽媽剝奪了我應有的一些權利,我決定,不讓任何人再侵占我的利益或剝奪我的權益。感受:別人都是來剝削我的,占我的便宜的。決定:爸爸或媽媽太難取悅了,我感覺不到他們的愛。所以我必須讓自己有用,並且做很多事情,才能換取到他們的愛。感受:別人不會以我的本來樣貌愛我,所以我必須用付出來交換愛。就這樣,我們小時候對這個世界的種種誤解,讓我們建立了自己在關係中的態度。為什麽是誤解?其實每一個孩子都有自己的獨特性和可愛的地方,父母沒能讓孩子感受到被欣賞和被愛,所以孩子就會誤認為是自己不夠好。而事實是:有些父母根本沒有能力給出愛,他們自顧不暇,智慧不夠,意識層次比較低,根本不懂得怎麽愛孩子。所以,我們帶著這樣的創傷長大,心中有一個(或幾個)「壞人」,首先就是自己不夠好,然後就是父母不好,虧待了我們,所以幾乎每個孩子都對父母有著他們沒有意識到或是不敢承認的怨氣。這股怨氣尾隨著他們,進入親密關係中,因為親密關係是我們需要敞開心扉,最親近的,所以,我們常常把這股怨氣投射在親密關係裡,把對方變成我們心目中的那個「壞人」。我就常常被親密的人投射成「壞媽媽」,對我有著不成比例的怨恨,渾然忘了我曾經為他們付出了多少。當然,我在關係中,總是以大量的付出來換取愛,而對方顯然不會讓我失望,一定會變成我心目中的白眼狼──享受了我那麽多的好處,還是辜負我、不懂得珍惜。最好玩的是,因為帶著這樣的創傷和感受,我們往往在親密關係中,會不自覺地創造、複製和父母之間的關係模式,渾然不覺對方只是個替代品、犧牲者和你的投射板。最真實的你,都藏在壓抑的情緒裡怎麽辦呢?每當生活中,有人觸動我們的負面感受和情緒時,我們可以先放掉對那個人的批判和故事,甚至把那個人完全置身於你的感受、思維、情緒之外,只是去好好感受自己的情緒。一開始,你當然可以分析它,看看它是小時候哪一個與父母互動模式産生的感受,試著去擁有它。因為我們常做的事就是推開這個讓我們不舒服的情緒,最好丟在別人身上讓別人為我們承擔。當你能夠把與這個情緒相關的人、事、物暫時放在一旁不去理會,而只是靜靜地一個人看著它、守候著它,與它在一起的時候,它就能全然地表達自己。想哭就哭,想叫就叫,想打枕頭就打,用呼吸在身體某個部分釋放它(胸腔、腹部、肩膀),讓它不與任何其他人、事、物牽纏地自然流動,它就自由了、釋放了。日後它再出現的時候,你就不會再害怕它、壓抑它、轉移它、躲避它了。比方說,如果有人一直強迫你做不想做的事,出於禮貌、責任、面子,你無法拒絕,因為你受不了拒絕對方之後,心中那個不舒服的感覺(多半是自責)。試試看,準備好接受那種自責的感受,下次對方再提出同樣要求的時候,你就勇敢地拒絕一次,然後和自己最不想面對的愧疚情緒待在一起,看它會把你怎麽樣。試一次吧。第一次的時候可能感覺好像要死掉了。但是,如果你不想這一輩子都在逃避這些情緒,因而把關係、事情、工作都搞砸了,自己也不快樂,那麽就勇敢地去嘗試並且練習吧。海靈格大師說:「受苦比解決問題來得容易。」所以,對很多人來說,要等到受苦受夠的時候,才能去做。沒關係,自由、解脫、喜悅、自在,永遠在這裡等著你,我們一起加油!(本文摘自/遇見自在優雅的自己/皇冠文化)

誤注意力缺失 實為銘刻大腦裡的創傷

誤注意力缺失 實為銘刻大腦裡的創傷#創傷

(優活健康網編輯部/綜合整理)老鼠在幼年遭受的壓力經驗,儘管只有短短幾分鐘,卻可以永久改變牠們的壓力反應。蒂娜遭受虐待的時間遠比幾分鐘還久(她有兩年的時間一週至少被強姦一次),再加上與經常處於經濟邊緣的家庭一起生活在危機中的壓力,影響可能更為嚴重。我想到,如果基因與環境都能造成類似的失能症狀,那麼壓力環境對於一個先天就對壓力敏感的人所造成的影響,可能會更加深遠。我繼續為蒂娜進行治療,也在實驗室裡從事研究,我逐漸相信,就蒂娜的案例而言,因為童年時期受到創傷,導致壓力反應系統不斷受到刺激,當時她的大腦還在發育,可能因此造成腦部一連串受體、敏感度產生變化,功能也失調。因此我認為,蒂娜的症狀是發展性創傷的結果。她的注意力與衝動的問題,可能是因為壓力反應神經網絡的組織出現改變,在過去,這個變化可能曾經幫助她面對虐待的經驗,但如今卻使她在學校做出攻擊行為,上課也無法專心。這是合理的的現象:壓力系統反應過度的孩子,會特別注意老師與同學的表情,觀察對方是否懷有敵意,但對於課程等良性事物,就不會集中注意力。對於潛在威脅的高度意識,也可能讓蒂娜這種個案容易與人發生衝突,因為她會四處留意別人將再次攻擊她的信號,進而導致她對細微的潛在侵犯信號過度反應。比起假設蒂娜的注意力問題純屬巧合,與虐待無關,從這個角度來解釋,似乎可信多了。我回頭檢視她的病歷,看到她初診時的心跳速率是每分鐘一百一十二下。以她這個年齡的女孩來說,正常的心跳應該低於一百。過高的速率可能表示壓力反應長期受到刺激,而這更證明了我的想法,也就是年幼受虐的經歷直接影響了她的大腦,因此有了現在的問題。如果我現在必須為蒂娜貼上一個標籤,那不會是注意力缺失,而是創傷後壓力症候群。(本文摘自/90%的家庭都應該看的傷痕療癒救命經典/柿子文化)

覺察是治癒所有創傷的先決條件

覺察是治癒所有創傷的先決條件#創傷

(優活健康網編輯部/綜合整理)當我們將個人經驗的幾個層面區隔和解離,就像法蘭解離她對父母之死的悲傷,以及莎拉埋藏她的憤怒一樣,我們原始的情緒經常被遺忘,然而神經網絡仍然像通了電的電線般運作。那個時候的情緒能量仍然滯留在大腦中。當大腦中的解離網絡看到環境中熟悉的東西時,代表那個創傷部分的神經網絡就被啟動。過去發生的事情感覺上現在又發生了。這些被遺忘的時刻可能會繼續影響你的生活,但沒有必要為了治癒創傷而挖掘失去已久的記憶。我們有必要做的是,了解殘留的情緒印象,並用情緒變化三角地帶來處理那些情緒。我們經常聽到罹患創傷後壓力症候群的退伍軍人飽受瞬間恐怖經驗再現之苦。一場汽車槍擊事件會觸發恐慌的部分,退伍軍人產生槍聲大作的幻覺,他感覺自己面臨危險,儘管他實際上很安全。創傷治療的目標之一,就是在一個人安全的時候幫助他感到安全。如果我們要治癒創傷、憂鬱、焦慮等心理症狀,就必須學會覺察本身的情緒和身體的反應。撥出時間與自己共處,方法包括冥想,或是簡單地將腳放在地板上並且深呼吸,以培養平靜和覺察。花時間這樣做,你會:•從注意想法轉變為注意感受和感覺•從思考過去和擔憂/預測未來,轉變為處在當下•充分處在當下,並與你的身體連結•轉變為速度慢下來的覺察狀態所有這些轉變都可以幫助你更容易監控你的內在世界,並幫助你運用情緒變化三角地帶。練習一段時間之後,你會更進一步注意你的內在世界,而且需要做的準備會減少。有兩種覺察的方式。一種是對本身狀態的普遍覺察。如果你問自己:「我好嗎?」你會傾向於注意你的一般健康狀態:「我很好!」或者「我筋疲力盡!」,另一種是更加聚焦的覺察。當你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一個特定的感覺上,並且只是觀察那個感覺,你就會產生聚焦的覺察。它要求你對自己和你注意到的一切採取極端的同情和好奇的態度,而且不帶批判。聚焦的覺察需要安靜、平靜、耐心,並且不去預測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因此,你需要勇氣和信心來觀察某種感覺,並且讓那種感覺自然發生,記住,它只是一種感覺,殺不死我們,儘管它可能極度令人不快。如果你沒辦法擁有那種信心,就找個值得信賴的夥伴,在你讓這些感覺發生時待在你身邊。這些感覺發生時,你可以說話,並分享你觀察到的情況。知道情緒是如何表現的,能揭開它們神祕的面紗,並幫助我們減少恐懼感,因而讓我們接受新的情緒經驗。創傷與情緒變化三角地帶之間的關係是什麼?創傷會引起巨大的情緒。生活中一定會有痛苦的時候,許多人經歷這些時期而且沒有留下疤痕。但是當我們缺乏必要資源,例如沒有平靜可靠的人安慰和支持我們時,我們的大腦就會使用防禦來應付情況。我們可能會出現創傷症狀:憂鬱症、廣泛性焦慮、低自尊等。當我們重蹈覆轍,做出一貫的錯誤選擇、以自毀的方式行事、不能與他人相處,或未能發揮自身潛力時,很可能就是小創傷使我們被卡住或不由自主的重複:舊神經網絡可能會不自覺地負面影響我們的選擇和行動。當你發現自己正在使用某種防禦手段,或者你意識到你內在的某些東西阻礙你或防止你發展,你就正好可以善加運用情緒變化三角地帶,去發現它背後的原始創傷,並加以治療。(本文摘自/不只是憂鬱/時報出版)

檢視自己的大小創傷 勇敢面對傷疤

檢視自己的大小創傷 勇敢面對傷疤#創傷

(優活健康網編輯部/綜合整理)法蘭的故事說明了極度強烈的情緒和孤獨感如何造成創傷。基於許多原因,法蘭沒有足夠的內部或外部資源協助她走出悲傷。相反的,法蘭的大腦阻礙了這件事,當時她的悲痛強烈到難以承受。父母猝逝是巨大的創傷,這意味著她經歷了一個影響她幾十年的重大災難事件。其他重大創傷包括性侵、戰爭、意外事故、天災、身體虐待和性虐待,以及目擊犯罪事件或成為犯罪受害者。但還有另外一種專業人員稱為小創傷的創傷,這種創傷的起因是反覆出現,有時看似無關緊要,但日積月累,最終導致患者出現創傷性壓力症狀的事件。我們都有某種程度的創傷,也都有能力治癒。莎拉的故事圍繞著小創傷。她來諮商之前,相信自己接受了正常的教養。她也相信母親吼她實際上對她有好處。莎拉相信,如果她沒有被大吼,就不會成為好人。這是很好的例子,可以說明創傷如何誤導當事人的價值觀,以及虐待和情緒忽略(無論程度有多小)會導致羞愧。我建議莎拉不要再抨擊自己,別複製她母親對待她的態度,但她駁回這個意見,擔心要是自己沒有遵守那些嚴苛的標準,就會變得很糟糕。小創傷許多事件可能導致小創傷,包括:•缺乏感情 •缺乏眼神接觸•缺乏情緒理解•情緒虐待:被吼、被辱罵、被操縱、被利用、被威脅遭到拋棄等。•被父母、兄弟姐妹、同儕或其他人欺負•被忽略•父母太專橫•受到太多注意(侵擾),過度刺激•在學校過不好•失業• 感覺自己達不到父母的標準或手足的成就,亦即:不會念書、不擅長運動、不外向或不擅長交際• 基於任何原因,感覺「跟人不同」或孤獨,包括但不限於對性別、精神或肢體障礙、精神或身體疾病、性取向、學習障礙、體型、體重、社經地位、文化問題等的感受。•搬遷•離婚•父親或母親再婚•混合家庭•不忠•認養或有孩子•被領養•與家庭成員發生衝突或疏遠•法律問題•身體或精神疾病•身體上的傷害•父親或母親生病,或是有兄弟姐妹或家人死亡•父親或母親坐牢•被監禁•有家人染上毒癮•父親或母親有憂鬱症•父親或母親受到精神創傷、患有精神疾病或人格障礙,例如自戀或邊緣性人格障礙•貧窮 •受壓迫•受種族主義影響•受厭女症影響•成為偏見或批判的目標•移民國外•無法達到社會期望你也可以再增加上面沒有提到的自身小創傷:小創傷是大多數人根據生活經驗,以浮動計算法發展出來的項目。小創傷會發生,是源於日常生活中隱藏或未被承認的事件。小創傷的出現,是因為情緒虐待,或是忽視,包括微妙和明顯的忽視。新的手足誕生時,長子或長女可能會受到忽視。家裡有罹患殘疾或生病的孩子時,「輕鬆」的孩子會感到被忽視。當我們沒有獲得適當的照顧、回應、看見、關愛、保護或援救時,會發生較微小的傷害,進而產生小創傷。換句話說,小創傷源於主觀的痛苦和傷害感,不論你的父母、手足、親戚、老師和神職人員是善意的,或者你似乎是被照顧和愛護的,你都同樣會有小創傷。嬰兒和兒童特別容易患有小創傷。他們的大腦不成熟,還不具理性。如果大人不太會安撫寶寶和使他們平靜下來,寶寶容易不知所措。年幼的大腦對傷害和不適會有強烈反應,例如,照顧者如果很久都沒有幫寶寶更換濕了的尿布,寶寶會不舒服,接著就會難過生氣,啼哭要引人注意。如果沒有人靠近,寶寶的情緒強度就會建立,因為他們需要防禦措施來應付情況。寶寶會從情緒變化三角地帶往上移,而不是往下移,從核心情緒移到焦慮角落,然後轉移到發展防禦。如果沒有人來安撫寶寶,像「解離」(dissociation)這類的防禦措施就會形成,以應付壓倒性的情緒。但如果照顧者安撫寶寶,讓他不要哭,寶寶就會回到平靜狀態,不會發展防禦措施。另外也有可能的是,有些嬰兒和兒童很難安撫。有些孩子可能天生就難以安撫或不斷發脾氣,儘管父母有心關懷。在沒有正確答案之下,這些情況對所有人而言都是痛苦而具有挑戰性的。如果你是在這些小插曲中認出你自己的為人父母者,我想鼓勵你不要自責,也不要責怪別人。我也不希望你感到內疚。我主要是想讓你認同你自己的童年,以及你可能經歷過的小創傷。作為父母,我們都是盡力而為。我希望你能藉由這項資訊得到希望、治癒傷口,以及預防自己和孩子在人生中出現新創傷。小創傷和大創痛一樣,會留下印記,因為它們喚起了難以管理的強大情緒,尤其是當我們年輕而脆弱時。莎拉一想到她會使我不悅,就陷入了凍結的恐慌狀態。當我要求患者嘗試用言詞說明諮商時出現的情緒和身體經驗時,他們描述了一個類似黑洞的現象,先是一片空白、進入改變的狀態、開始頭暈、感覺麻木、脫離自己的身體,以及其他令人不安的感覺。這些奇怪的感覺是早期小創傷或大創傷造成的傷疤,可以透過情緒變化三角地帶來加以治療:越過防禦;平息焦慮、羞愧和內疚;處理核心情緒,使身體恢復到自然穩定(平衡)的放鬆狀態。(本文摘自/不只是憂鬱/時報出版)

幼年曾受親子創傷?自問11題檢視

幼年曾受親子創傷?自問11題檢視#創傷

(優活健康網編輯部/綜合整理)如果你拒絕母親,有可能是幼時和她建立聯繫的過程中遇到干擾。不是每個在年幼時期經歷斷裂的人,都會拒絕母親。假如這段期間的聯繫受到干擾,你在親密關係中試圖建立聯繫時,便有可能經歷某種程度的焦慮。這樣的焦慮也許會轉換成有維繫關係的困難,或甚至完全屏棄關係。它也或許會轉化成不生孩子的決定。表面上,你可能會抱怨養育孩子將花上太多時間與精力。再深入一點去想,你可能會覺得自己沒有能力為孩子提供你所錯過的東西。你年幼時曾經歷與母親的聯繫斷裂嗎?前代母嬰聯繫的中斷,也可能影響你與母親的連結。你的母親或外婆曾經歷過與自己母親聯繫的斷裂嗎?前代這些早期創傷的殘餘物,很有可能交留後代來經歷。不僅如此,你的母親也可能無法將她未曾從母親身上接受到的提供給你。如果你與父母疏遠了,或他們已過世,你可能永遠也無法得知這些問題的答案,尤其當斷裂發生在你極年幼時。一般來說,早期的聯繫斷裂難以辨別,因為大腦還未裝備好以致無法檢索生命早期的經驗。海馬迴是大腦中負責形成、組織和儲存記憶的地方,它與前額葉(幫助我們解釋經驗的區域)的迴路,直到兩歲左右都還沒發展完全。其結果是,早期的分離創傷會以知覺、圖像和情緒的片段儲存下來,而非能夠組織出故事的清楚記憶。沒有故事,情緒和感知便很難被理解。當你找尋早期斷裂的聯繫,可以問以下問題:•當你母親懷孕時,是否有創傷事件發生?她當時是否很焦慮、陷入憂鬱或壓力很大?•你母親懷孕期間,你父母的關係遭遇到什麼困難嗎?•你出生時有難產或你是早產兒嗎?•你母親是否罹患產後憂鬱症?•你在剛出生時曾與母親短暫分離嗎?•你是領養的孩子嗎?•你在出生後三年間,經歷過創傷或與母親分離嗎?•你或你的母親曾經住院並被迫分開嗎?(也許你需要住在保溫箱中,或你被移除了扁桃腺或接受其他醫療程序。又或是你的母親需要動手術或經歷懷孕併發症等等。)•你的母親在你出生後前三年中,是否經歷過創傷或情緒波動?•你的母親在你之前流產過或失去過孩子嗎?•你母親的注意力,是否因為其他手足所帶來的創傷而被分散了?(晚期流產、死胎、死亡或醫療急救事件?) 有時候聯繫斷裂並非是物理上的。較多時候,我們是經歷了與母親之間的精神斷裂。她可能生理上在身邊,但情感疏離或是不一致。母親在孩子生命最初幾年所建立的存在與穩定性,對孩子的心理和情緒健康是有助益的。精神分析師海因茲.科胡特(Heinz Kohut)描述,當母親凝視孩子,「母親眼中的光芒」是如何成為讓孩子感到安心和肯定的媒介,開始以健康的方式發展。如果我們經歷了早期的母嬰聯繫斷裂,我們可能需要拼湊出母親和自己的歷史中之特定線索。我們需要回顧並問:母親發生了什麼創傷事件而影響了她的注意力?她是在場還是心不在焉?當她撫摸我們、看我們的方式、對我們說話的語調,有任何的疏離感嗎?我在建立親密關係上有困難嗎?我會推開親密關係,封閉或逃離嗎?蘇珊娜,一位有兩個孩子的三十歲母親,她一直在思考自己與母親的親近關係。從她有記憶開始,就不喜歡被母親擁抱。蘇珊娜還透露,自己和丈夫在身體上不親密。「擁抱會帶走你的精力。」蘇珊娜這麼說。蘇珊娜九個月大時,因為氣喘,獨自待在醫院兩個星期,與此同時她的母親待在家照顧其他手足。那時起,蘇珊娜無意識地開始退縮,拒絕母親的愛。蘇珊娜只是保護自己免受傷害,避免再次被拋下。僅僅只是辨認出她排斥母親的根源至關重要。之後,蘇珊娜便能重拾她們之間斷裂的聯繫。當孩子經歷過聯繫中斷,要重新與母親建立連結可能會使他猶豫不決。這種重拾聯繫的方式,也許會創造出日後在關係中建立聯繫與分離的藍圖。如果母親與孩子未能完全重建連結,孩子之後要試圖與伴侶建立關係時,便可能猶豫。重新建立連結若失敗,「無法解釋的親密感缺乏,會讓日常關係蒙上陰影。」心理學家大衛.張伯倫(David Chamberlain)說道,「親密感和真誠的友誼似乎遙不可及。」嬰兒時期,我們認為母親是全部的世界,與她分離就像是與失去生命。空虛與失落的經驗,絕望與悵然的感受,相信某些事物對我們或生命本身來說是決然錯誤的—這些都可能因為早期分離而產生。太年幼以致無法處理創傷,我們的內在體驗到了感覺、信仰和身體知覺,卻無法和過往的故事連結起來。當我們的生活向前展開,這些經驗便傾注於傷害、失去、失望與斷裂。童年時期的負面回憶我們很多人只關心童年時期的痛苦回憶,而無法記得發生在我們身上正面的事情。當我們還是孩子,其實經歷著讓人安慰和不安的時刻。然而,讓人感到舒適的記憶,像是母親餵養我們、清洗我們或抱著我們入睡的回憶,卻被阻礙著無法浮上心頭。相反地,我們似乎只記得自己得不到需要的,沒有獲得足夠的愛的痛苦回憶。這是有原因的。當我們還是孩子時,經驗到安全感或保護受到威脅,我們的身體便會建立防禦反應。這些無意識的防禦變成我們的基礎設定,將注意力轉向困難或不安的事情,而非記得讓人安慰的事。好似我們的正面回憶住在搆不著的城牆另一側。只能記得一側的事實,便真的相信沒什麼好事發生在我們身上。好像我們重寫了歷史,只留下那些支持我們建構原始防衛機制的記憶。這些防禦伴隨我們太久,漸漸就變成了我們。潛意識的屏障底下,有一層深刻的渴望,冀求被父母所愛。然而,許多人都無法再接觸到這些感受。當我們想起父母帶來的慈愛與溫柔,卻同時憶起會被再次傷害的脆弱與危險。而那帶給我們療癒的記憶,就是我們無意中阻擋下來的。演化生物學家支持這個假定。他們描述人類的杏仁核(amygdala)大約有三分之二的神經元會用來搜尋威脅。其結果是,相較於讓人快樂的事情,讓人痛苦與害怕的事件更容易儲存在長期記憶中。科學家稱此基礎機制為「負向偏誤」(negativity bias),這完全說得通。我們之所以能生存下來,取決於能否篩選出潛在攻擊。「我們的心智就像是針對負向經驗的魔鬼氈,」神經心理學家里克.韓森說道(Rick Hanson),「而對正面經驗則像是不沾鍋。」(本文摘自/問題不是從你開始的:以核心語言方法探索並療癒家族創傷對於身心健康的影響/商周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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