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知名YouTuber捲入心靈成長課程的風波,起因於他在新頻道的影片中,展現不自然的動作和語氣,加上拍片風格也大變,被網友質疑受到心靈成長課程及邪教影響,引發熱議。《優活健康網》特摘情緒花園創辦人倪英渱所撰此文,分享「擺脫邪教PUA」的方法,幫助民眾重拾主權和自由。
日前,知名YouTuber捲入心靈成長課程的風波,起因於他在新頻道的影片中,展現不自然的動作和語氣,加上拍片風格也大變,被網友質疑受到心靈成長課程及邪教影響,引發熱議。《優活健康網》特摘情緒花園創辦人倪英渱所撰此文,分享「擺脫邪教PUA」的方法,幫助民眾重拾主權和自由。
你有沒有遇過這種狀況,做決定前總會害怕別人對自己的看法,因此別人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但這樣只會隱藏自己真實的想法和感受。焦慮症專家海倫.奧德斯基(helen odessky)以簡單的方式說明恐懼的運作機制,拆解每種恐懼的真面目,並教你克服恐懼,以下解析來自《個人心中都有一隻害怕的小怪獸》原書摘文。
你最焦慮的事,往往也是你最害怕的東西;名為「害怕」的小怪獸,一直躲在我們的心中。焦慮症專家海倫.奧德斯基(helen odessky)以簡單的方式說明恐懼運作的機制,拆解每種恐懼的真面目,並教你「6句話」克服恐懼。以下解析來自《每個人心中都有一隻害怕的小怪獸》原書摘文。
理想與現實,難道不能兼顧只能取捨嗎?名作家黃大米從來不避諱自己愛錢,她認為,「錢不臭,錢很好,錢可以讓你做很多想做的事情,實現你許多的願望。當你在追逐夢想與興趣時,請記得把錢放進去。」因為這就是世界的遊戲規則,早點認清現實,追夢才會有底氣。以下是《可以強悍,也可以示弱》原書摘文:
(優活健康網編輯部/綜合整理)在喪親之痛中,失去雙親是重大的心理階段,不論我們年齡大小,永遠都極難接受父母不在了。我們一生中,絕大部分時候都跟老一輩的人共同生活,他們是知道答案的親人,是「過來人」,我們可以仰賴他們的經驗與指引。但當我們成為家裡年紀最大的人,老一輩的人幾乎都不在了,悲傷便會截然不同。當我們哀悼的對象是對自己意義重大的人,當父母或親戚長輩過世,我們會破天荒第一次思忖起自己的壽命。「我還剩下多少人生?」我們或許會如此自問。「這輩子還有很多事沒做。」──父母在世的時候,我們仍舊覺得自己是某人的小孩,可能都不會問自己這一類的問題。或可說,父母過世時,我們的內在孩童即使沒有完全死亡,也只剩半條命,隨之而來的便是對時間變得特別敏感。要理解傷痛的各個層次,就要有能力去辨識自己受到了哪些因素的影響。如果你允許自己先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喪失之上,就可以在父母都不在了以後的幾個月裡面,開始摸索這對你的生活帶來什麼變化。但有時候,我們認知中的悲慟,其實摻雜了喪親之痛以及在喪失之前便存在的其他問題。失去雙親可能會帶領你踏上非常微妙的情緒旅程,深深衝擊你的調適能力,影響你的行為,即使他們辭世已久。這正是蜜雪兒遇上的情況,以下就來分享她的故事。事實真相與怨言的表面層次我與蜜雪兒見面,她四十四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與十四歲的女兒同住。二○一○年,蜜雪兒的父親與肺癌搏鬥短短的三週便過世了,在蜜雪兒喪父的二十年前,她母親便死於心臟病。而她母親是在她祖母葬禮之後的那一天死的,當時蜜雪兒年僅十七歲,肚子裡懷著男寶寶已經三個月。我問蜜雪兒,在四十歲之前父母便雙雙過世,她覺得最難熬的是什麼事。她說是寂寞──她不能抓起電話就跟爸媽報告開心的事,還有不管她走到哪裡,即使跟許多人共處一室,她都感到孤絕。說來就有那麼巧,我坐在蜜雪兒家的客廳裡時,蜜雪兒正在等一位潛在雇主的電話,電話在我們談話結束時響起,蜜雪兒錄取了。蜜雪兒放下電話,隨即想要打電話跟爸爸報告好消息,當她察覺這個念頭,又哀傷起來。我恭喜她,但看得出在那一刻,她深深思念著父親。失去雙親之後,她還有一群繼親,也就是她父親再娶之後的親戚,雖然她與兩位繼姊妹的感情很融洽,她總覺得自己是外人。蜜雪兒說有時遇到印象模糊的事情,父母又都不在了,結果就出現一大塊不可考的童年。最要緊的是,她特別難過自己的兒女跟她父母相處的時間不長,因為她父母離世的時候,她孩子的年紀還很小。「成年孤兒」──這是無用的汙名嗎?蜜雪兒不見得把自己想成是成年孤兒,但她省思了父母雙亡的事實,覺得這的確就是她的處境。「大家都很同情變成孤兒的小朋友。」她說。「但成年以後,大家就覺得你應該承受得了。只是有時候會很寂寞,寂寞到極點了。」我納悶難不成到了某個年紀後,就不適合繼續把自己視為成年孤兒,而蜜雪兒認為假如自己是五、六十歲,失去父母大概就比較不要緊,因為大家會覺得以你的年紀,父母應該都差不多壽終正寢了。不是每個人都接受「成年孤兒」的標籤。費歐娜是我另一位哀慟逾恆的個案,她失去雙親時的年紀更年輕,才三十出頭,她就不能接受這個稱號,理由是這可能會被當成一種身分戳記,以父母雙亡為由,不好好善用自己的人生,或是當成自己信念狹隘的擋箭牌。我並不認為給自己蓋上身分戳記是健康的跡象。貼標籤是社會串聯我們大家的方法,要求我們謹守分際,按照身分的類別待在群體內生活。標籤的作用通常是協助別人決定如何對待我們,卻不見得能協助被貼上標籤的人。萬一標籤貼錯了怎麼辦?鑽進表象之下蜜雪兒怨恨父母因為身體不好而離世,大概是社交習慣與飲食欠佳才害他們生病的。她忍不住覺得要是父母肯稍微注意一下健康,他們現在就會在她身邊。她明白在父母那個年代,大家對抽菸的後果沒什麼概念,但事實擺在眼前,她母親宣稱自己戒菸了,實際上卻沒有。蜜雪兒的父親在病情惡化後,就禁止蜜雪兒靠近他的病床,以防蜜雪兒目睹他重病的樣子。這是重創孩子心靈的殘酷舉動,不論孩子幾歲都一樣,但她可以站在爸爸的立場,明白爸爸情願女兒記住他在病倒之前的模樣。蜜雪兒知道爸爸的初衷是保護她,但蜜雪兒希望自己能見到爸爸,盡量把握父女相處的時機,另外她也希望得到跟爸爸好好道別的機會。我想知道她對兩次喪失的感覺是否不同。她說母親雖然年輕,心臟卻一直不好,因此她對母親的死有心理準備。當時蜜雪兒也有孕在身,轉移了她不少注意力,不過如今回顧,她才發現自己那時陷入產後憂鬱症,其實與她壓根兒沒有哀悼母親息息相關。喪父的過程則截然不同,差別在於她有更多時間,更多回憶,而且他們都是成年人,蜜雪兒因而有罪惡感。我請蜜雪兒比較第一次及第二次喪失時的自己。「我失去媽媽的時候,狀況很糟。」她說。「我是青少女,父母離婚,酒可能喝得太兇,還有孕在身,但懷孕是我的計畫。」蜜雪兒想成為她不曾有過的那種父母,懷孕是她實現夢想的機會。「在那之前,我一直都像個家長一樣照顧我爸媽,我是母親的媽媽。在我媽過世之前,她比較依賴我,但是爸爸的話,我們的關係健康多了。我得到了爸爸改頭換面的機會,我也改頭換面,我長大了,比較成熟,所以父女關係比母女關係好太多。」媽媽對蜜雪兒的依賴干擾了她的哀悼,因為她不只失去媽媽,同時失去了活著的目標。她是媽媽的照護者,她很期待跟媽媽分享懷孕的大小事。她記得那時她看見媽媽開始出現正向的轉變,但一切都來不及了。她母親過世的時間點,更增添她的怒氣;蜜雪兒說她才剛看見一線光明,光明就被奪走了。蜜雪兒經歷過爸爸變成外公的日子,但媽媽沒來得及變外婆就走了。蜜雪兒的媽媽沒有得到探索人生選擇的機會,而蜜雪兒改造媽媽的潛在機會也消失,這令蜜雪兒更是覺得這不公平。對於在喪母後為人母親的經驗,蜜雪兒覺得是美好卻寂寞;她沒有談心的對象,當她經歷各種的第一次,都沒人可以聽她說。在每個喜悅的時刻裡,她都有一點傷心媽媽不能共享她的快樂,而且她老是覺得,媽媽說不定會蛻變成蜜雪兒在少女時期一直想要的那種媽媽。她說明爸爸怎樣變成可靠的人。他會遵守約定,是很棒的外公;他定下來了。其實她媽媽的死,是讓她爸爸想要安定下來的催化劑,因為他希望蜜雪兒有一個媽媽。那時他才覺悟到自己沒有善盡父親的責任,妻子殞落後,他內心的聲音叫他採取行動,於是他找到另一位伴侶。他說自己的主要考量是替孩子找個媽,這對走進他生命裡的新人來說,實在不太浪漫。蜜雪兒的爸爸在續弦之後變成可靠的人,促進了父女之情。他有了人生目標,覺得自己要有大人的樣子,跟以前判若兩人。我納悶在這些喪失中,她哥哥怎麼不見了。儘管他們承受相同的喪失,蜜雪兒跟他的關係並不好。每次見面,他們提起的往事大部分都是負面的,他們之間也有其他問題,因此兩人都同意,兄妹關係對他們兩人都無益。(本文摘自/終於,可以好好說再見:當我們失去最愛的人,該如何走出悲傷?/平安文化)
(優活健康網編輯部/綜合整理)這個世界上,有些東西運用得宜與否,既可以成為良藥,也會變成毒藥。「欲望」就是其中之一。金錢、朋友、地位和頭銜。想要大量擁有的欲望,會帶來名為「不安」的副作用。因為一旦擁有,不僅想要擁有更多,更會擔心失去已經擁有的東西。即使因為擁有某些東西而得到了幸福,這種幸福也無法長久持續。不要「向上」,而是以「向前」為目標相反地,有些人「上了年紀之後,就沒有任何欲望」。這種無欲有時候會讓一個人變得無精打采,做什麼事都提不起勁。這些無欲引起的併發症,會加速身體的衰老。人生路上,持續擁有熱情很重要。所謂熱情,也可以說是目標、夢想,或者說是生命的意義。日本的文化認為淡泊的境界是一種美德,但熱情不能淡泊。阿德勒曾經說,「人生就是邁向目標」,生命就是「進化」。無論活到幾歲,都可以進化,但必須注意一件事,那就是必須明確要向哪個方向進化。阿德勒所說的進化,不是指向上進化,而是「向前」進化。也就是說,不是和他人比較,用「上或下」的標準來衡量,而是為了改變現狀,向前踏出一步。除了挑戰新事物,默默地持續做之前一直做的事,努力發揮小創意,為日常生活增色,也是重要的「一步」。不以「向上」為目標,而是「向前進」。這也許並不如想像中那麼容易,尤其年輕的時候,為了和他人競爭,很容易陷入「自己必須更優秀」的想法。希望比現在的自己更優秀,並為此努力不懈,這種努力很健全,但不需要和他人競爭,或是和別人比輸贏。不必為了輸贏或是在意他人的評價而汲汲營營,而是要充分體會今天做到了昨天還無法做到的事。和昨天的自己相比,或許無法感受到太大的變化。不妨回想一下半年前,或是一年前的自己。無論選擇任何事,無論從幾歲開始,只要腳踏實地持續,一定可以感受到明確的變化。借用阿德勒的話,這就是「追求健全的優越性」。在自己身上發現這樣的變化令人欣慰,也能夠為人生帶來年輕的活力。但是,在我們周遭,充斥著和他人比較,一較上下的標準。如果不是有意識地擺脫這種標準,就會陷入「輸了」或是「贏了」之類的自我診斷。首先,要意識到自己會不自覺地和他人比較,只要不再和他人比較,心情就會變得比較輕鬆。不要「扣分」,而是用「加分」過日子有時候,雖然感受到自己有明確的變化,感受到自己在前進,卻無法感到欣慰,反而放棄了夢想和目標。「扣分」思考就是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會讓人覺得現在的自己和理想的自己相去甚遠,不斷給自己扣分。「扣分」思考會大大影響動力。我學韓文已經兩年,如果我把「不需要透過翻譯,就可以用韓文演講」視為理想狀態,用扣分法評價自己目前的實力,每天快樂的學習就立刻變成一種折磨。因此,除了不要和他人比較,避免和理想中的自己比較也很重要。以前我只能在演講開始時用韓文打招呼,最多只能自我介紹一下,現在可以用韓文和別人稍微聊幾句。雖然離不需要借助翻譯,自己用韓文演講的程度還差得很遠,但即使只有微小的進步,也要將焦點集中在進步的部分。要做到阿德勒提出的「追求健全的優秀性」,就不能著眼於和理想的差距,用扣分的方式評價自己,而是要用加分的方式評價自己的進步。從這個角度有意識地尋找,就會發現自己有很多值得加分的地方。當然,也有很多做不到的事。尤其隨著年齡的增加,身體機能的衰退越來越明顯,就很容易注意到這些不如意的地方,就會為自己的價值扣分。以前健步如飛,最近只要稍微走一小段路,就很容易疲累。膝蓋很痛,沒辦法走路。膝蓋和腰都很痛,自己越來越不中用。這些都是「扣分」思考。這是將曾經年輕、精力旺盛、充滿活力的「以前的自己」視為理想狀態,然後用扣分的方式看待現在的自己。但是,即使無法像以前那樣健步如飛,無法走很長的距離,持續散步的習慣,或許可以結交到一起散步的朋友;即使走路的速度變慢了,放慢腳步,反而能夠敏感地感受到以前不曾發現的路旁花草,嗅聞到一年四季不同的氣味。只要稍微改變看問題的角度,就一定會發現很多「力所能及」的事。我在五十歲時因為心肌梗塞病倒,不得不住院一個月。一年後,又接受了冠狀動脈繞道手術。但最近即使接受這種需要全身麻醉,讓心臟停止跳動,使用人工心肺機的手術,回到病房之後,就會立刻開始復健。首先坐在病床上,走到床邊的椅子,確認脈搏和血壓等生命徵象。因為剛動完手術,光做這件簡單的事就很吃力。但是,在手術第三天走去護理站時,發現腳步穩健得出乎意料。之後,就會逐漸增加走路的距離,當可以走較長的距離後,就開始走樓梯。復健期間,就是不斷累積「今天完成了昨天做不到的事」。這並不是和其他動相同手術的病人競爭,復健不需要和別人比較,可以用加分法追求「健全的優越性」。即使不和別人比較,每天的一小步成為巨大的喜悅,也可以感受到這種喜悅成為鼓勵,激發了生命的熱情。(本文摘自/變老的勇氣:《被討厭的勇氣》作者教你如何擁有更精采的人生下半場!/平安文化)
(優活健康網編輯部/綜合整理)「我可以跑馬拉松嗎?」即將出院的某一天,我問我的主治醫生。「你可以試試啊。」主治醫生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令我意外的是,我原本以為自己剛接受完繞道手術,根本不可能跑馬拉松。所以,千萬不要認定自己「應該」不行,「一定」做不到。主治醫生用實際行動告訴我,試著認為「也許可以做到」的想法很重要。「但是」是否成為你的口頭禪?很多人即使沒有生病,是否因為覺得自己老了,所以放棄了很多事?阿德勒說,「任何人都可以完成任何事」。雖然也會有做不到的事,但任何事都值得挑戰,不要還沒做就放棄。「也許我可以做到」,不妨相信自己的可能性,首先踏出第一步,也許就能夠出乎意料地完成。那些總是把「以後再說」、「改天再試試」掛在嘴上的人,其實和那些說「不不不,我做不到」的人沒什麼兩樣,這兩種人都缺乏勇氣、畏首畏尾。有些人聽到別人提議「要不要試試看?」時,會回答「好啊,但是……」(Yes…but),這並不是在猶豫該不該做,而是在宣布「我不要」。無法跨越「但是」的障礙,就無法前進。我曾經在心理諮商時,計算過對方在談話過程中說了幾次「但是」。雖然在「但是」之後說的話──十之八九都是辯解,但我並沒有因為這樣就否定對方,而是提醒對方:「這是你今天第三次說『但是』。」必須讓當事人瞭解,「但是」已經變成他的口頭禪。不妨計算一下今天自己說了幾次「但是」,同時確認一下,自己針對哪些事說「但是」。當發現自己常常把「但是」掛在嘴上後,在「但是」即將脫口而出時,試著把話吞下去。然後,試著付諸行動。於是你會發現,自己竟然能夠做到。不以生產力決定一個人的價值回到復健的話題。雖然在復健後,認為自己走路已經沒問題,但出院後,就會發現和現實之間的落差。走在路上,到處都有階梯,人行道也都有坡度。而且無法像醫院一樣,利用空調將氣溫和濕度控制在一定的水準,所以沒走幾步路,就感到疲累。有時候,在醫院內認真復健的人在出院之後,發現自己無法再像住院前,或是生病前那樣,就很受打擊,陷入沮喪,放棄繼續復健。醫院的環境很舒適,不光是因為在物理上創造了無障礙空間,更因為在住院期間,暫時擺脫了競爭,能夠專心面對自己的課題,只「追求優越性」,不必思考勝負成敗。這是住院期間的幸福。既然這樣,就有一個解決之道。出院之後,讓自己仍然維持和住院時相同的狀態,下定決心,從此不再和別人競爭。用加分法,將焦點集中在自己「能夠做到」的事上,就可以在出院後,也持續感受到在住院期間體會的那種喜悅和幸福。當今的時代,很多場合都會被問及生產力的大小,經常聽到以「生產力」衡量一個人價值的言論。在工作的場合,生產力的確很重要,但不能用生產力來衡量一個人的價值。有些人生了病,或是上了年紀,無法再像以前一樣工作;也有人為無法再像以前那樣俐落、完美地做家事感到沮喪。但是,只要不把自我的價值建立在生產力上,無論到了幾歲,無論遇到任何狀況,都能夠認為自己具有價值。我以前曾經每週一次,去精神科診所擔任日間護理工作。那一天的活動內容是和參加的人一起下廚做菜。首先,由工作人員決定當天的菜單,然後要求「先去買食材」。在總共六十名參加者中,只有大約五個人會站起來。買完食材後,當工作人員要求「大家一起動手吧」,也只有大約十五個人參加,但完成之後,到了「可以開動了」的階段,所有人都圍了上來。那個診所絕對不會責備不動手幫忙的人。有的人今天身體狀況不錯,所以能夠一起參與,但下週也許就沒辦法幫忙了;也有的人這個星期和下個星期都沒辦法幫忙。無論是否幫忙,都沒有關係。除了購買食材、下廚做菜的人以外,什麼都沒做的人,吃得津津有味,也是對下廚的人有所貢獻。參與下廚做菜的人,也對沒有做任何事的人能夠享受一頓美食有所貢獻。在那裡,並非要求「不勞動者不得食」,而是有能力工作的人,在有能力的時候工作;即使無法幫上任何忙,也不需要感到抱歉,這才是健全的社會。那家診所不責備沒有幫忙的人,而是讓有能力付出的人付出,正是健全社會的縮影。充分運用目前自己力所能及的事,無論身處任何狀態,只要出現在那裡,只要好好活著,就是對他人的貢獻。一旦瞭解這一點,就不會再害怕年華老去,或是生病。感受到對他人有所貢獻,可以帶來人生的幸福,成為生命的動力,幸福的基礎。(本文摘自/變老的勇氣:《被討厭的勇氣》作者教你如何擁有更精采的人生下半場!/平安文化)
(優活健康網編輯部/綜合整理)我們先前在夏天訪問幸福學教授魯特.貝赫文時,他說自己的最新研究顯示,荷蘭青少年仍然是全世界最快樂的青少年:「其實大部分的青少年都很快樂,只是荷蘭青少年又更快樂一點。」最近的世界衛生組織研究則指出,荷蘭十五歲的青少年之中,有九成的女孩和九成六的男孩認為自己的「生活滿意度很高」;英國及美國的排名則分別是十八和二十二。不過即使如此,這兩國也有約八成的十五歲孩子認為自己很快樂。我們討論到,為什麼荷蘭青少年是最幸福的一群,教授認為這要歸功於荷蘭比較強調「獨立訓練」。相較於其他國家,荷蘭小孩擁有更多自由,也比較不會過度受到保護。他也提到自己比較中學的教學方式後,發現法國特別盛行「垂直式教學法」(老師指示,學生照做),而荷蘭學校最常見的則是「平行式教學法」(老師擔任輔導的角色)。垂直式教學對於自尊和自主性都有負面影響,僵化的競爭也是如此。教授更特別指出,荷蘭學校可以隨時提供心理輔導的重要性,還有,相對而言,荷蘭的經濟比較平等也有正面影響。荷蘭人比較容易對自己已經擁有的現況感到滿足,也比較不會羨慕他人的生活型態。教授補充說道:「我也認為,荷蘭家長比較不會去挑剔孩子的朋友。」友誼影響童年是否快樂的關鍵因素之一,就是和同儕之間的關係。根據聯合國兒童基金會二一三年的報告,荷蘭人在「認為同學親切且樂意助人」這項調查中,再次拔得頭籌,和瑞典並列得分最高的國家。最近《衛報》(the Guardian)的一篇報導指出,英國小孩因為學校霸凌事件層出不窮,而感到不快樂。在學校快樂程度的調查中,英國學童在十五個調查國家中排名第十四,原因是暴力事件和師生關係不佳。另外一項新的國際調查也顯示,和其他國家相比,英國小孩在學校幾乎是最不快樂的一群,因為霸凌對他們的心理造成莫大傷害。而根據英國慈善團體兒童學會(Children's Society)的研究,估計有五十萬名十到十二歲的孩子在學校遭到肢體霸凌,還有三成八接受調查的學生表示,上個月曾遭到同學毆打。瑪格莉特.德.路茲(Margreet de Looze)是烏特勒支大學(Utrecht University)的助理教授,負責執行最新聯合國兒童基金會報告中的研究。她表示,荷蘭學校發生霸凌的比例遠低於其他西方國家。「儘管國內家長可能不知道這件事,畢竟大家都非常關心媒體報導的霸凌事件。」荷蘭家長對事情感到不滿意,通常會選擇非常直接的發聲,也因此霸凌事件在當地媒體便顯得備受關注。我問道:「學校裡沒有壓力和緊繃的氣氛,是不是會減少霸凌發生的機率,也比較容易和同學相處?」瑪格莉特同意我對現況的分析,「沒那麼競爭也是原因之一,」她補充說:「荷蘭學生在學業壓力方面的得分非常低,表示學業對他們而言並不形成壓力,而壓力是影響快樂程度最重要的原因之一。所以,我同意這一點會影響學生之間的互動。」我們問起她負責的學齡兒童健康行為學會研究,也就是做為聯合國兒童基金會報告立論基礎的研究,到底有多客觀,瑪格莉特回答:「這是個好問題。也許荷蘭小孩認為自己很快樂是受到文化影響,我們承認這一點,不過我們也研究了客觀的福祉,而不只是主觀感受。「舉例來說,研究中有一部分是調查健康:頭痛、肚子痛、噁心等等,這些都可以當作指標。荷蘭小孩在這些項目的得分也偏低,所以我們確實相信 ── 他們比較快樂。」(本文摘自/荷蘭式教養:自由開放X適性教育X簡單生活,打造快樂家庭的13個祕密/大好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