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對一切感到不安嗎?特別是在這個疫情不知道何時結束,戰爭頻繁與物價飆漲的時代⋯但我們總要面對明天。曾是暢銷書《被討厭的勇氣》作者、日本阿德勒心理學會認證的諮商心理師岸見一郎,於《不安的哲學》中帶你發現「不安」的真面目,並幫助你找到與它和平共處的方式,以下為原書摘文:
你也對一切感到不安嗎?特別是在這個疫情不知道何時結束,戰爭頻繁與物價飆漲的時代⋯但我們總要面對明天。曾是暢銷書《被討厭的勇氣》作者、日本阿德勒心理學會認證的諮商心理師岸見一郎,於《不安的哲學》中帶你發現「不安」的真面目,並幫助你找到與它和平共處的方式,以下為原書摘文:
是否曾被說過膽小,或是自覺容易緊張兮兮,雖然這些表現都是來於心理壓力,但美國心理治療師大衛.里秋(David Richo)在《當恐懼遇見愛》書中卻告訴讀者,恐懼與焦慮,兩者很不一樣。適當的恐懼其實有助於人類學習,適應外在環境,但演變成神經質的恐懼、焦慮,甚至是恐懼症,放任無力感壓垮自己,嚴重會影響身體健康。以下為原書摘文:
過往許多傷害,人們可能基於理性和外在要求,而說服自己將感受收斂、壓抑,但美國心理治療師大衛.里秋(David Richo)在《當恐懼遇見愛》一書中分析,阻止自己的情緒看似能免於痛苦折磨,其實卻陷入否定自我的惡性循環,鼓勵大家釐清「痛苦」,面對並承認痛苦,肯定自己的感受。以下為原書摘文:
期待一份穩定關係,卻總是在真正進入關係時感到徬徨不安?既害怕受傷,也擔心自己不被愛?美國心理治療師大衛.里秋(David Richo)在《當恐懼遇見愛》書中解析,唯有正確認識你心中對失落與被遺棄的恐懼,並練習自我療癒,才能健康成熟地面對生命中的困境。以下為原書摘文:
(優活健康網編輯部/綜合整理)此時凌晨兩點半,我房間黑壓壓一片,冰寒刺骨,寂然無聲。沒半個人,沒人發現我有多提心吊膽。我希望媽媽在我身邊,但她在我們家車程四十五分鐘以外的地方。縈繞我腦中的橙色、餅乾的口感、枕頭上飄來新洗髮精的味道,在在讓我焦慮重重。我睡不著而且好想回家。深夜時分,焦慮必然升到最高峰。ADHD誘發了失眠,但ASD又填滿我清醒的時候,各種念頭、恐懼緊抓著我不放。我會發現自己騎虎難下:畏懼睡著,又畏怯醒來。通常需要媽媽移動枕頭來我房間,睡在地板上,我才有安全感足以度過整夜。這種夜裡驚魂,不過只是我這輩子陰魂不散的其中一種恐懼。直至今日,顯然還是有大大影響我的焦慮觸發器,例如突然一陣超大聲響,或是出現一大群人;還有某些恐懼,至今我仍找不著源頭。我可以邊啜飲紅蘿蔔柳橙汁(我每週的小確幸),邊尋思為什麼我以前那麼厭惡這顏色。橙色的食物,橙色的衣服,橙色的塑膠椅,似乎曾經就是有毒或傳染力強的物質,不惜一切也要避免。這就是ASD一部分的運作方式,會製造出本能的恐懼,直教你打從心底排斥那事那物,無法解釋,但一定得順從。我們都會感受恐懼,也需要恐懼;恐懼是物種生存的必要條件,沒有了恐懼,就不會生疑,不會謹慎,不會檢視自身的衝動而尋求平衡。反過來看,其言也真。假使我們的感受全都是恐懼,就會麻木,完全無法清楚思慮或做出決策。你的恐懼可能很小,上班時要開麻煩的會議,等一下要向誰坦承你的感覺。恐懼可能很大:你一直以來承受的各種恐懼症,對於人生重大變化的擔憂,因為健康惡化、財務危機而提心吊膽。無論事實為何,恐懼就是如影隨形,無論是否體認得到,也無論恐懼的劑量高低。除非了解自己的恐懼,解開糾纏的根源,理性審視這些問題,否則就是把自己推向風險,反遭所害怕的事物控制,自己卻無力抗拒。恐懼可能並不理性,但更常是極度合乎邏輯;我們對於恐懼的反應,應該也要合理。亞斯伯格症的日常是,所有思緒和恐懼宛如一束刺眼光線猛然向你射去,你會在同一時間體驗到,而且缺乏固有能力,不得分割出不同的情緒、焦慮、衝動、刺激。我另一個莫大的恐懼是火警,那淒厲的噪音擾得感官翻騰,那回響似乎流竄全身,想像一下,純粹是生理方面的膽戰心驚。若在學校,學生會整整齊齊如軍人般列隊,我則老是得拔腿狂奔,盡快逃離那噪音,愈遠愈好。像這種時刻,我得在黑漆漆的房間裡度過,拉下百葉窗,戴上降噪耳機,十之八九是坐在書桌底下,當作安全頂篷。我以前是這樣活下來的,現在也是。但這樣生活可不是辦法。我必須跑在恐懼前頭,並找到地方藏身,因為我沒有內建無意識的濾鏡,知道得自行打造:以便我應對恐懼,以便我伴著恐懼也能如常運作。前文提到恐懼感對我來說彷彿刺眼光線,剛好,我研究光子學(光子是組成光線的量子粒子)時也發覺,光子其實也可以像光線折射的方式分解,呈現出許多色彩與頻率。恐懼亦然。恐懼從來不像有時感覺起來的那樣單一或令人難以招架,所以也能用相同方式來面對。有了正確的濾鏡,我們就能揭開恐懼的面紗,好好梳理─用嶄新的光打在恐懼上。就把#nofilter留在Instagram吧。在真實生活中,我們需要各種濾鏡。恐懼如光影和光,素來都教我著迷不已。家中有棵我迷戀無比的樹,只要站在樹蔭下,我就覺得安全。我一直都需要低光強度的區域,保護我免於感官超載。但我也喜愛光,因為光的屬性而心花怒放。媽媽的臥室窗臺擺了一只水晶牡蠣殼,陽光經殼反射,原本蘊藉的天然寶藏便充盈整間房,分解成七彩光譜:頂端是鋒銳如刺的紅,底部是祥和寧靜的紫藍。在這當下,萬物都活躍了起來,每天早上七點半,我匆忙跑去觀賞,生怕冬日的灰雲會奪走這種奇觀。一天之中可能布滿各種恐懼焦慮,但也有這種靜好美妙的時分。我本能上知道自己需要一副稜鏡,折射腦中那些如煮壞的義大利圓直麵般纏結的想法與感受。我得區分恐懼,拆解恐懼的所有元素,釐清排山倒海而來的感覺。我的起點是重新活過一天中最鮮明的時刻─自然是指安然自得坐在書桌下─並努力將各個情境與最強烈的情緒連結起來。哪些事物給我的感受最強烈,那些事物又對當時情況產生何種影響?我一邊繪製著情緒圖,思緒則一直回到那些早晨,望著光線透過水晶牡蠣殼折射。焦慮發作彷彿一束白色光線─遭到宰制,無法直視,只能迴避(或逃開),不過在這之中卻坐落完整的情緒光譜,有些比較強烈,又比較即時,所有情緒相互作用,糾結一塊,造出恐懼。折射即是完美的透鏡,協助我理解、分類源自「聯覺」的恐懼;聯覺意指通常不相連的感覺卻彼此相連,對某些人來說,意指看得見聲音或嘗得到氣味,對我來說,則是代表我感覺得到顏色,也看得見,每道顏色都有其個性。看見光譜上的恐懼,恐懼則變得更加清晰,也更加獨特。要得益於這種看待事物的角度,不需要有聯覺,也不需要承受那一籮筐壓得你變形的恐懼。我們有意識無意識間都會感受到恐懼,也會面臨恐懼緊抓著不放而難以掌控的時候。遭到恐懼囚禁的這些時刻,有沒有人告訴過你,要慢下腳步,或停下來,喘口氣?說起來,折射的作用就是慢下來,喘口氣。光從一物質穿越至另一物質時,會改變速度。光穿過玻璃或水時,速度比穿過空氣還慢(玻璃和水折射率皆較高),光波就會減緩。以經典的稜鏡例子而言(例如我媽的水晶牡蠣殼),光會接著分散成七種可見光:紅、橙、黃、綠、藍、靛、紫(加上紅外線與紫外線兩種不可見光)。換句話說,減緩光波速度,就能看見光的另一種面向:綻放出完整光環,呈現繽紛色彩。稜鏡效果賦予我們嶄新的角度,將某種單一面向與令人炫目的事物轉化為光譜,顯得更為清晰,甚至更為神妙。如果我們想適當理解自己的恐懼,就必須依樣行事:從嶄新的透鏡向恐懼看去,如此一來,我們就能從不同角度看待恐懼,進而改變應對的方式。換句話說,我們得探究所懼怕的事物具有何種波長。(本文摘自/人類使用說明書:關於生活與人際難題,科學教我們的事/大塊文化)
(優活健康網編輯部/綜合整理)寄生蟲和共生生物會影響到我們的身體,但擾亂心智的則是過往的掠食者。我們當獵物的日子非常長,從人類還是魚的時候就是其他生物的食物。在過往的歷史中,我們的處境比較像是叉角羚而不是獵豹,通常選擇逃跑,而不是追逐。因此,一直到最近,歷史和天擇都偏好謹慎而非勇敢的個體。當有人從暗處跳出來時,你可以親身體驗這樣的反應,那是對掠食者的威脅所產生的戒心。在看恐怖片,或是在讀駭人聽聞的故事時,你也會感受到這樣的經驗,比方說,讀到在一九七五年的某一天,一個名叫芭庫爾的印度女孩和一群女孩子到森林裡撿核桃樹的葉子來餵乳牛,芭庫爾爬到最高的樹梢上,因為那裡的葉子最嫩,乳牛最愛吃。那天,她是第一個摘完樹葉的人,正準備從樹上下來,爬到一半,覺有人在拉她的小腿。會是她的朋友嗎?不,這觸感比較結實,不像是在玩鬧。結果在樹下的是一隻老虎,正虎視眈眈地望著她,老虎再次伸長爪子抓她。她就像隻羔羊。她放聲尖叫,抓著樹幹,但不一會兒,她採的葉子散落一地,頸上的小藍珠項鍊也是。老虎將她帶進樹林裡。她尖叫,整個人嚇壞了,但人仍然活著。這隻老虎這次如果不吃芭庫爾,還會吃誰呢?當芭庫爾的父母得知老虎帶走他們的女兒時,沮喪得說不出話來。在另一個小鎮上,也有個女孩親眼看到這隻老虎將她的朋友帶走,同樣也是震驚到無法言語。芭庫爾的父母,似乎也說不出話來。做妻子的轉動著飯鍋,而做丈夫的只是徒然坐著,顯得精神錯亂。在他們的生命中,彷彿有扇門打開了,而且不會被輕易關上。老虎可能出沒在小鎮邊緣,或是房舍間安靜的角落。芭庫爾可能還活著,但沒有人膽敢去尋找她的下落。家屬太過震驚,只能在房子裡等消息。雷打在同一個地方的機率只有一次,但老虎則會反覆襲擊一個地點。這隻老虎在尼泊爾已經造成超過兩百人死亡,直到武裝警察將牠驅逐過邊境。結果到了印度,牠又奪走了另外兩百三十七條人命。現在輪到這個小鎮,牠勢必也會和之前一樣大開殺戒。從牠過去的紀錄來看,無疑是會把人吃掉,而這次牠如果不吃芭庫爾,還會吃誰呢?在這個故事中,可能會有人對著芭庫爾的家人大喊,「把她找出來!」「要勇敢!」但沒有人聽得進去,整個小鎮都陷入恐懼之中,家家戶戶都門窗緊閉。小孩子只能撒尿在罐子裡,然後潑出窗外。大人也得想辦法自己找容器,或蹲在門外就地解決。整個小鎮變得封閉,充滿恐懼和腐臭的糞便。即便連食物都開始減少,田裡的作物開始腐爛,還是沒有人願意離開自己的房子。就連比人類更強壯、行動更為敏捷的狒狒,在掠食者靠近時,也會和家族待在一起。牠們背對背坐著,四處觀望,並且相互理毛,輕輕撫摸彼此的頭和背,就像這個村子的情況一樣,村民寧願彼此分享同樣的痛楚與警戒。村民等待的時候,各自重述了對這隻老虎的傳聞,當講完這隻老虎的故事後,就開始講其他老虎的故事。他們講到在隔了一個鎮的夏巴瓦村裡,有群男人走在村子附近的小路時,聽到尖叫聲。然後看見一隻老虎朝著他們走來,嘴裡叼著一個赤裸的女人,她一頭長髮拖在地上,哭著求助。在這個故事中,這群男人也是嚇得動彈不得,於是老虎就帶著這個女人走了。還有幾十個類似的故事,多數都以悲劇收場,但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傳出倖存者的故事,所以他們對芭庫爾還是抱持著一絲希望。他們希望她能逃回城裡,他們只能希望,因為每個人都嚇得無法採取行動。恐懼感如何在身體運作?芭庫爾的故事因為捕獵吃人動物的偉大獵人吉姆•科貝特,而流傳下來。故事的結局是科貝特找到芭庫爾,並且槍殺了這隻老虎。不過,人類和掠食動物的故事,早已深植在民間傳說中,也嵌入在我們的體內,在我們的基因及其組成產物中,特別是在大腦裡由一群古老細胞組成的區域網絡杏仁核。杏仁核和大腦中的古老區塊與現代區塊都有連結,它和腎上腺系統好比是一個中繼站,將我們的現在和遙遠的過去連接起來。就是這兩個系統決定我們在不同情況下是要付諸行動還是陷入沉思。如果你替芭庫爾感到擔心,為故事的結局感到一絲悸動,光是這樣的念頭,也許就足以讓你的雙臂感到一陣寒意,這就是杏仁核釋放出的訊號所造成的。但還有一個更普遍的原因,是來自於記錄在你個體的歷史中,長久以來逃脫被吃掉(至少在交配前被吃掉)的經驗。這段長久的歷史不僅只是回溯到你的祖母,還可以一路回溯到蜥蜴,甚至更古老的時代。當你害怕(或憤怒,這點我們之後會再討論)時,心臟會跳得更賣力,這是因為腎上腺在作用,杏仁核會釋放訊號發送到腦幹,那裡掌管我們更為原始的行動和想望。這套系統有時也被稱為「恐懼模組」,主要是用來幫助我們對付掠食者,不論是逃跑,還是歷史上曾經有過、偶爾出現的反擊,但「恐懼模組」是個敏感的系統,光是想到具有威脅性的東西,就可以引發它的反應,像是恐懼反應,或是在威脅產生的衝動,甚至其他我們對周遭環境的預設反應。杏仁核的某些區域不斷釋放出這些訊號給我們的身體,讓我們感到害怕。大多數的時候,杏仁核的其他區域都在抑制這些訊號。但是,當我們看到、聽到或經驗到觸發恐懼的東西,杏仁核就會停止抑制訊號,這時我們立即感到一陣恐懼,就像在大腦中引爆一顆炸彈一樣。我們的恐懼模組,歷經成千上萬個殺戮和逃脫的世代,從最初開始有動物去追逐另一隻動物時就逐漸成形。現在的我們可以對付這些掠食者,但在與掠食者互動的長久歷史中,我們並沒有槍可用,甚至連撿根木棒抵抗的餘裕都沒有。我們尖叫(尖叫相當接近恐懼模組的基本要素),然後逃跑。如果我們不這麼做,早晚我們就會「一個接一個地進入頭號敵人寬敞的胃,牠們從來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減少數量的機會,從而完成其生活的使命」。(本文摘自/我們的身體,想念野蠻的自然:人體的原始記憶與演化/商周出版)
(優活健康網新聞部/綜合報導)新型冠狀病毒(COVID-19)快速蔓延,全中國幾乎淪陷。病毒也傳播至全球,包括台灣、日本、韓國、香港、新加坡、美國、法國、義大利、澳洲等。至目前為止確診者高達六萬人以上,死亡病例達1,360例。而台灣確診人數已累計至18例,更有多人因有旅遊史或接觸史,需居家自主隔離。幸好台灣政府由2003年SARS爆發所學到之經驗,至目前為止,疫情控制得當,尚未出現社區感染。回顧2003年SARS當年 對醫護人員精神照顧尤如沙漠2019年新冠病毒的爆發,產生了不僅中國甚至全世界的焦慮潮。雖然制定了種種防疫措施,來對抗新冠肺炎的散佈,然而對於病患及健康照顧者醫護同仁精神心理健康的照護,卻如一片沙漠。振興醫院精神醫學部蘇東平主任將2003 SARS爆發時,針對醫護照顧者的精神心理狀態觀察及研究與大家分享,並提供面臨這次疫情災難時重要的參考及建議,必要時,針對心理創傷者進行介入性的精神醫療。受SARS疫病影響 醫護者出現恐慌、憂鬱等心理疾病2003年3月,SARS侵襲台灣,導致1萬3000人遭到隔離、356人受到感染,其中73人死亡。當時台灣民眾聞之色變,經過各界的努力之後,疫情終於在7月初獲得控制。受到SARS疫病影響最大的首推醫療護理人員,他們除了身體上可能受到感染的威脅之外,在心理精神層面也會出現災難後經常見到的精神疾病,包括創傷後壓力症候群、重度憂鬱症、恐慌、害怕以及失眠症。針對醫護人員進行精神研究 家庭支持提供保護因子以某醫院的醫護人員為研究對象,將接觸SARS的程度定義為不同劑量,以劑量效應的方式探討其身心問題,劑量最低的是被隔離的醫護人員,中度劑量的是直接照顧SARS病患者,重度劑量的則是罹患SARS的醫護人員。蘇東平教授,追蹤了107位劑量最低的醫護人員,發現5~17%的人在SARS流行被隔離時發生精神症狀,其中以失眠、恐慌症、憂鬱、焦慮症狀以及創傷後壓力症候群為主;在SARS過後的第三個月,發生率下降一半;六個月時,幾乎完全消失。然而研究也發現,家庭的支持提供保護因子,可以降低受隔離者的身心壓力。特別的是,在SARS後的六個月,發現107位被隔離者的身心狀態,比對照組的122位醫護人員來得健康,顯示小劑量的壓力,可能使心理、精神相對增強。SARS病房憂鬱症發生率 比非SARS病房高出13倍第二個研究是在SARS盛行時,針對在SARS病房(分為一般病房與ICU重症病房)直接照顧病患的70位醫護人員,進行為期一個月的身心狀態評估。同時以非SARS病房(分為一般病房與ICU重症病房)的32位醫護人員做為對照組。結果發現,SARS病房的憂鬱症發生率,比非SARS病房高出13倍,而失眠的發生率則高出4倍。進一步觀察發現,SARS病房的醫護人員在工作一個月之後,對SARS的知識和經驗逐漸增加,情緒、失眠及對SARS的負面感受也隨之降低,在心理層面上漸漸適應,血液中的壓力激素「皮質醇」濃度,也在一個月後逐漸恢復正常。顯示在疫病流行時,有組織的工作環境和條理分明的照護步驟,是避免感染、增加安全保護的最佳良方。疫情快速爆發期 精神健康照顧有這四項建議「針對新冠肺炎爆發的快速及時精神健康之照護是急需的」,這是中國澳門大學的Yu-Tao Xiang及其同仁所發表於The Lancet Psychiatry 2020年的一段話,且有下列建議:1.政府上層醫療官員應定期清楚地將新冠肺炎最新正確的訊息,公告給醫療工作者和病患及其家屬,以將低其害怕及不確定感。2.精神醫療工作者應定期篩檢疑似和確診個案,以及其健康照顧者是否有憂鬱、焦慮和自殺傾向。3.在區域及國家層級上應建立精神健康的多重團隊,包括精神科醫師、護理、臨床心理和其他工作者,並提供給病患和其照顧者精神醫療支持。4.可利用電子設備提供感染病患及其家屬和大眾,予以心理諮詢,利用科技化的溝通管道,鼓勵病患和家屬聯繫,以減少被隔離的無助感。面對疫情因未知而恐懼 精神支持與治療降低衝擊任何生物災難發生時,人們心理的害怕、不確定性和被汙名化,十分普遍,從過去嚴重爆發的新型病毒肺炎及病毒流病,對心理社會的衝擊所得到的經驗中,發展精神醫療的特色,包括評估、支持、治療和服務,是在這次新冠肺炎疫情中主要且必須的目標。(文章授權提供/健康醫療網)
(優活健康網編輯部/綜合整理)每個人身上都有癌細胞,你我都是癌症候選人!人體每天都會形成五千至六千個癌細胞,體內的免疫細胞也會將之擊退。然而,那些沒被消滅的癌細胞,會花長達數十年的時間慢慢變大成腫瘤。因此,如果人類的壽命長達一百五十年,應該所有的人都會罹患癌症。在癌症已從「絕症」變成「慢性病的時代,我們需要:積極防癌→罹癌後做好心理調適→與醫師討論治療計畫→安心接受治療→維持健康,持續追蹤。癌症與飲食生活、環境、基因和生活習慣 息息相關醫師在問診時會詢問患者諸多事項。其中,一定會問及家族病史,詳細詢問與病患有血緣關係者所罹患的疾病和死亡原因。這是因為疾病有時會和遺傳與生活習慣密切相關,若家族中有人罹患癌症,大致來說,會和以下兩件事有關:第一是基因問題。也就是說,這些人體內引發癌症的基因與讓癌症加速發展的基因非常活躍,或者缺少可以抑制癌症的基因。擁有這些基因的人,就比較容易罹患癌症。但不只是癌症,其他疾病也一樣,生病不單只有基因的問題。除了基因之外,另一個和癌症有關的代表性因素就是環境因子,換句話說,就是因「生活習慣不良」而引發癌症。一般認為,環境因子和罹癌的關係更加密切。若是在同一個家庭生活,飲食、運動、抽菸、飲酒等各種生活習慣,會從祖父、祖母、父親、母親,一直到孩子,代代相傳,這種生活環境或許會形成容易罹癌的體質。大家只要思考一下食物就可以了解。「口味較重」、「口味較淡」、「甜的」、「辣的」等,每個家庭偏好的調味方式都不一樣,這就是代代相傳的家鄉味。若是住在海邊、以捕魚為業的家庭,每天吃的菜色應該多半是魚類料理;以務農為業的家庭,飯桌上應該會經常出現當季蔬菜。至於料理的烹調方式,也一樣會代代相傳。我們知道,口腔內的牙周病菌、胃壁上的幽門螺旋桿菌與長住在腸內的數兆個腸內細菌,或是皮膚上的常見細菌等,都和疾病有密切的關係。這些和我們人類共生的細菌,主要是遺傳自父母親,因此和家人罹患相同疾病的機率也會比較高。所以,如果家人和親戚中有很多人都罹患癌症,就必須多加注意飲食內容和生活習慣。癌症不只是基因的問題,也與飲食生活和環境脫不了關係。被告知罹癌 如何活得滿足?不管罹患什麼樣的疾病,很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要消除患者的不安。為了幫助患者消除正在與癌症搏鬥的不安,在安寧病房與緩和醫療病房裡,除了醫療之外,還會進行各種措施。在基督教系的安寧病房設有禮拜堂,神父或牧師可以來跟患者談話,此外也有佛教系的安寧病房,而這些具備宗教功能的設施,就是為了緩和患者在精神上的痛苦和不安而設立的。若是國立或公立醫院,雖然無法將宗教融入醫療活動,但並不會阻止患者本身的信仰和信心。即使是國、公立醫院,若患者或家屬有需要,還是可以請神父、牧師或法師到醫院來探望。生命終有一天會走到終點。直到最後一刻,醫護人員都會竭盡全力「讓患者活得滿足」。當然,不管在什麼狀況下,離別都是痛苦而悲傷的,但患者若能和醫師、護理師,以及家人和重要的人建立起信賴關係,一定可以心懷滿足、感謝,帶著笑容離開人世。當生命步入終點時,「讓患者活得滿足」便是第一要事。因此,病患若能信賴醫療團隊,家人與重要的人,一定能了無遺憾、心無畏懼地離開。(本文摘自/日本醫學博士打造的全面抗癌計畫/時報出版)